【堀鹿】堀學長的女朋友（四）
【堀鹿】堀學長的女朋友（四）
「鹿島，妳腦袋沒撞到吧…」一旁的御子柴小心翼翼的輕撫著鹿島的頭，鹿島一臉疑惑的看著摯友。
「我臉上沒傷吧？」鹿島一臉鎮定的說著。
「當然沒傷啊！！妳這幾天都沒翹社課、也沒惹學長生氣，臉上當然沒有被打的痕跡！」御子柴激動的說著。「就是因為臉上沒傷才奇怪啊－－」
「御子柴…人是會成長的好嗎？」鹿島揮開御子柴的手，一臉冷淡地說著。
「妳跟學長吵架了嗎？」
「沒有呀，御子柴…你這樣問東問西好像後媽。」鹿島罕見地潑了御子柴冷水。鹿島迅速地收著書包，起身準備離開。「好了我要去社課了。」
「等、等一下！」御子柴情急之下一把將鹿島往自己懷裡攬。這動作逼得自己羞紅著雙臉。一旁的女孩子們倒是高昂的尖叫聲此起彼落。
「怎麼？」鹿島倒是一臉稀鬆平常的反應。
「妳…心情還好吧…？」被自己動作搞得緊張過頭的御子柴，勉強的口中擠出幾個字，他一邊說著一邊鬆開抱著鹿島的手。
鹿島愣了會，回頭看著御子柴。
「可愛的小貓咪，你是在擔心我嗎？」鹿島捧著御子柴的手，王子殿下因為閃爍的台詞顯得更加耀眼奪目。「這樣的你，在我心中比誰都更加耀眼。」
她話才剛說完，御子柴就陣亡了。
「真是好對付。」鹿島在御子柴的耳邊低語。
但他沒聽漏，王子殿下最後的呢喃是『謝謝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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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接著這個橋段…王子會抱著公主。」鹿島認真地跟共演的社員們討論著下一步該用什麼方式表演才好。
出席率良好、認真又負責的王子殿下。那是身為社長的堀引頸期盼的，但這一天真的到來－－他反而覺得不是滋味。
不只是他，鹿島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戲劇社瀰漫在詭譎的氛圍之中。從前，王子殿下是有弱點的，會偷懶、會像隻小狗一樣追著社長跑、會因為煩惱社長喜歡什麼而竭盡所能，像個吵著要糖吃的孩子一樣。
如今，她變得完美了。
因為太過於完美，站在眼前的她顯得虛假。
依舊是那張俊俏的臉蛋、俐落的短髮，漂亮如翡翠般的綠眸、還有令少女們心醉的笑靨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，那個鹿島遊，從前是不會對堀使用王子模式的、但大家也諳知，鹿島遊這個人－－無論有意無意，只要是不想回答的事情都會用演技帶過、問也問不出所以然。
「很好，這一幕正式上場就這樣演。」堀從台下看著舞台上的每一個人，目光停留在王子的身上。
應該高興的。
他應該要比誰都高興才對。
「鹿島，妳表現得很好。」堀當面稱讚著她。
「謝謝社長。」鹿島笑著回應，看上去很開心。
但是…她應該要一邊雀躍著說著『真的嗎？』，一邊任性地要他再多說幾句，然後把他氣個半死才對。
剎那間，他意識到了。
他的王子殿下不見了，不知道是誰跟河之女神換了一個金的還是銀的來了。
「那麼…收拾吧，今天早點回去。」堀說著，難以掩飾落寞的神情。
大家安靜地收拾著，女孩子們也罕見地沒有圍繞著鹿島嬉鬧。隨著社員一個個離去，社辦顯得有些空蕩、彷若針掉落地板的聲音都能聽見。
堀獨自留下來做最後的確認。
他轉過身準備離開，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靜靜地站在門的旁邊。
她面無表情。
在堀的記憶中，鹿島總是笑咪咪的。
她面無表情，但直勾勾地望著他。堀看著鹿島，那瞬間他忘了言語。
「社長，心情不好嗎？」鹿島輕聲詢問，緩緩地走向堀。
堀內心感到些許的欣喜，正欲開口，卻先被對方給打斷。
「跟女朋友處不好嗎？」鹿島微傾著頭。上一秒，像孩子般純真的表情詢問著；下一秒，她的眼神轉為輕蔑。「社長，很沒面子吧。」她俯視他，讓堀倍感壓迫。但他心中升起的感情不是憤怒，而是錯愕。
眼前的人，真的是鹿島遊嗎？
「不然學長為什麼看起來沮喪呢？」她一邊說著，一邊撫摸著堀的臉。他感受到她指間的溫度、冰冷地令人發寒，而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她沒想過，堀沮喪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變化。
「要我幫助你嗎？」
像惡魔的耳語。
「陪你練習牽手、擁抱或者接吻？學長也不想在女朋友面前洩氣吧？」
理性是知道的，誰會答應這種要求。
他無法理解，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是誰。
「…鹿島？」他輕喚著她的姓氏，就像是想找回過去那個鹿島一樣。
「是演戲哦？就像演學長的女朋友那樣，幫學長練習。」鹿島俯身，一手輕撫著堀的肩膀、然後慢慢地向頸部撫去。
「不要嗎？」見堀沒反應，鹿島又問了一次。
他知道自己該拒絕，知道自己該做什麼。
在開口的瞬間，他突然感到害怕。
如果說不要，她是否會離自己更遠？
眼前的人已經不是什麼王子殿下，而是魅力十足的魔女。
他無法不被吸引、同時也覺得痛苦。
什麼時候，他們的關係變得如此扭曲。
「鹿島、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？」堀帶著沙啞的聲音詢問，一把扯住鹿島的衣領。鹿島如他所猜測的，沒有回應。堀火氣上來，反抓鹿島碰觸自己的那隻手，霸道地將她扯下與自己同樣的高度。
『既然妳要鬧彆扭，我就陪妳鬧到底好了。』堀暗忖，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鹿島。
「那就陪我練習吧！」
．待續
2015/1/9 Fin. EMO
後話，其實約莫半夜三點就寫好了，
碼字碼的自己心情低落，所以放了一段時間才發文。
內心一邊吶喊著『這貨不是鹿島!!』但因為其必要性，還是這樣描寫了，筆者私自認為情感的轉變上人也會有變化的，所以那個天然可愛的鹿島暫時被河之女神收走了。若有不適請見諒。
另外～考生們考試加油//
